“怎么可能？”张家乐不相信陈妍说的话，认为她在诓骗自己。

  “那你就等着吧。”陈妍头也不回的离开了，留下张家乐一个人心慌至极。

  后面又找了杜沈庆录口供，和张家乐差不多，但他态度没那么嚣张，似乎比较害怕。

  “你和张家乐对钟国立进行了侵犯，是因为闹翻了吗？”陈妍冷声问道。

  “没……没有！”杜沈庆一回想到那时候遇到的鬼魂就慌得不行，“那女鬼说了让我们侵犯钟国立就放过我们！真的是这样！”

  “钟国立脱肛进了医院，醒了，但精神状态不稳定，你们分赃不均匀吗？”陈妍抓住这个点继续质问着，这三个人一同犯案，却在一个星期后内讧起来，除了分赃不均匀产生了冲突，应该也没其他的了。

  “我们真的没有内讧……”杜沈庆很崩溃，他显然没有张家乐那么淡定无所谓，一想到自己杀了人的鬼魂会找自己索命，怎么可能不怕？

  “后悔吗？”陈妍忽然问道。

  杜沈庆愣了愣，他忽然就哭了出来说道：“后悔。”

  后悔为什么要鬼迷心窍就跟着张家乐做了这些事，把自己一生都毁了。

  “你觉得自己有罪吗？”陈妍继续问道。

  “有罪，我有罪！”杜沈庆只要回想起张佳妮和刘毅然用死不瞑目的眼神看着他，他就无比害怕。

  这个世界上真的有鬼，他怎么能不害怕？

  “张家乐是你们的领头人吗？”陈妍认真的做着笔录，不放过一丝细节。

  “嗯，很多主意都是他出的，我和钟国立只需要附和就得了。”杜沈庆擦了擦眼泪，他不喜欢这里，他想离开。

  “好，你做好心理准备吧，你们三人情节严重，量刑并不会因为你们是未成年人就会减少。”陈妍冷眼的看着他说道。

  而杜沈庆听完这句话就像被宣判了死刑一样，他的眼神一下子就绝望了。

  陈妍离开了审问室，听见他在里面一直喊着我错了，我不该杀人。

  可有用吗？

  张佳妮和刘毅然会复活吗？

  不会。

  这个世界上总有一些人，利用法律的漏洞游走在边缘上肆无忌惮的犯着罪。

  但她始终相信，天网恢恢疏而不漏，他们所做的事，一定会受到应有的惩罚！

  ……

  张佳妮和刘毅然的父母赶到了这里，当他们得知自己孩子已经死亡的时候，都崩溃了。